今夜你加班了嗎
現代社會,工作壓力大讓很多職場人士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不得不加班,過度的疲勞感和壓力讓很多人將工作從“樂趣”變成了“義務”,這一方面與相關機構不會為員工減壓有關,另一方面也與個人有著過高的“自我要求”,以及缺乏有效的放松方法有關。
2012年4月27日晚上11點,吳玉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,揉揉酸脹的眼睛,伸出麻木的手指敲打了幾下鍵盤,把自己MSN的簽名改為“今夜,我依然在路上”,然后,關掉電腦站起身來。樓道里安靜極了,有幾間辦公室還亮著燈,他借著微弱的燈光,鎖上門轉身往外走,墻上映照出一個背著電腦包疲倦而孤獨的剪影。
這已經是他連續(xù)第20天加班。在這間位于北京中關村的軟件開發(fā)公司里,他戲稱自己為“IT民工”。就在吳玉明加班的這些天里,北京大學社會調查研究中心推出了“2012年度中國職場人平衡指數調研報告”。報告收取了全國3萬余份有效問卷,顯示有30.3%的人每天平均工作時間為10小時及以上,17%的人每天工作8小時以上10小時以下,35.35%的人每天工作8小時,只有17.35%的人每天工作不足8個小時。
7天×24小時似乎都在工作
每隔5分鐘,李英就會看一眼她的黑莓手機?粗浾卟唤獾哪抗,她笑了笑解釋:“知道這個手機意味著什么嗎?7天×24小時永遠在工作狀態(tài)。”這款商務手機以強大的電子郵件功能聞名,而李英所在的公司,是全球頂尖的四大會計師事務所之一,所有通知和領導的指示,都通過郵件發(fā)到郵箱。“不管我在吃飯、睡覺還是周末和家人出去玩,只要收到郵件就必須馬上查看和回復。”李英說,公司里幾乎每個人都用黑莓,據說“9·11”時美國通信設備幾乎全線癱瘓,唯一能接收郵件的手機,只有黑莓。“很多同事和我一樣,好像患上強迫癥,每隔幾分鐘看一次手機,上廁所也帶著,生怕錯過任何郵件。”
26歲的劉毅和李英在同一家公司做審計員。審計的工作分淡季和旺季,一般春節(jié)后最忙碌。“每天深夜別人休息時,我們卻在辦公室忙得熱火朝天。黑漆漆的夜里,整個大廈只有我們公司這幾層燈火通明,美其名曰"銀腰帶"。”劉毅說,去年聽到同類公司里有年輕員工猝死的消息,大家緊張了一陣,但很快就過去了。“能怎么樣呢?你要么習慣,要么離開。”大部分人的選擇是,半夜十一二點灰頭土臉地打車回家,第二天早晨8點半再“容光煥發(fā)”地來公司。
彭笑笑去年剛從中國人民大學畢業(yè),在父母的幫助下進入一家事業(yè)單位工作。這個工作看似清閑,可每到下班時間,沒有一個人能按時走。“大家都沒什么事,但就是不走。每個人對著電腦發(fā)呆,好像誰賴到最后誰厲害。”大家都不走,笑笑也不敢走。時間久了她才明白,原來大家都在等處長先走,生怕領導覺得自己沒有賣力氣工作。
據“2012年度中國職場人平衡指數調研報告”顯示,職場人平均工作時間為8.66小時,“加班”已經成為一種常態(tài)。更有部分人每周工作時間超過67.7小時,遠遠高于法律規(guī)定的每周工作40個小時。此外,有2/3的人回家后還要繼續(xù)工作;從家里到單位平均往返時間最長的城市是北京,為1.32小時;約2/3的職場人最近半年沒有過休假旅行。
疲勞過度的人是在追逐死亡
“疲勞過度的人是在追逐死亡。”這是英國科學家貝弗里奇寫下的預言。很不幸,在今天的.中國成為了現實。有調查顯示,目前我國大城市的白領亞健康比例達76%,處于“過勞”狀態(tài)的接近六成。與此直接相關的是“過勞死”這一現象。據報道,我國每年發(fā)生心源性猝死的人數多達55萬,每天至少有1000多人猝死,其中,中青年人的比例越來越高。1998年,北京120急救中心救治的中青年猝死者只有80多名,但到了2011年,這一數字已上升為270多名。沒完沒了的加班、巨大的工作壓力讓很多人處于一種“沒有喘息”的狀態(tài),給身心帶來嚴重的負面影響。
大腦缺血、缺氧。蘇州榮格心理咨詢中心高級督導王國榮告訴《生命時報》記者,長期疲勞、睡眠不足會降低大腦的血氧水平。大腦只占人體總重的3%—4%,卻消耗人體20%—30%的血氧,高于其他臟器10倍以上。一旦它長期得不到休息,就會引起腦功能衰退,表現為記憶力減退、易怒等。睡眠不足對大腦顳葉皮質的影響尤為明顯,而這一部位與人的情緒、學習、記憶有關,對大腦活動起著重要的穩(wěn)定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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